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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為什麼走工業化

發布時間:2022-09-22 00:57:42

㈠ 徐克還會再拍一部《狄仁傑》嗎

徐克曾說「我總想把狄仁傑、唐玄宗、武則天他們放在一起,這種智慧的比較很重要、是劃時代的。因為,我覺得這是一部未來主義的電影,可能在講未來的狀態,我們要永遠朝未來的角度去看。」

《四大天王》並不是一部特別糟糕的電影,在電影製作上,徐克可能真的玩不出什麼新意了。但這並不等於說徐克就江郎才盡、《狄仁傑》也再無未來。而徐克想要證明這一切,也別無選擇,那就是再拍一部《狄仁傑》。

㈡ 一部電影的創作理念解析——長津湖

今天上午看了一篇人民日報刊文的陳凱歌導演的寫的》長津湖》創作背景和理念的文章《寫戲要寫人,寫戲先寫人》,能在這種級別的官媒宣傳,應該說跟這部電影的愛國題材緊密相關。通過對主創人員創作思維背景的了解,我對這部電影的創作過程更加感興趣了,於是在網路搜羅了一些其他主創人員的專訪,重點是陳凱歌導演的采訪。

以下列舉一些創作上的要點:

訪談一: 訪《長津湖》三位導演,陳凱歌:毛主席的戲最難拍

一、陳凱歌部分

1-陳凱歌:毛主席既是偉大的戰略家,同時又是詩人,怎樣能拍出毛主席的情感,而不僅僅是拍毛主席的理念,非常有挑戰性。毛主席雖然具有常人不具備的了不起的特質,但他首先還是一個「人」,他不僅是統帥,同時也是一位父親。因為他知道,一旦出兵,必然會有比較大的犧牲。我們不能只拍他的豪情萬丈,拍他要』御敵於國門之外』的磅礴氣勢,也要拍他的深謀遠慮,在更大程度上,他考慮的是我軍將士的安危。( 註:影片中的毛主席的猶豫、愛子等確實有所表現,但對謀略的部分,作為戰略家的部分,還是有點單薄。這也是不少人詬病之處。可能限於篇幅,以及分開拍攝的原因,在戰爭之後,有關毛主席指示的部分幾乎就沒有了,沒有一部戰爭片在戰爭理念上統御的核心 )

2-陳凱歌:一個好的戰爭電影,一定要從人物開始,同時要終結於人物。倘若你對一個人物沒有足夠的感情,你就很難跟著他上戰場,去經歷生死的考驗,對他有莫大的關心。希望由狹義的兄弟情,推而廣之到整個第七穿插連。《長津湖》就是由兄弟情凝結起來的一個戰斗故事。( 評:我很認可這個理念,看電影不是做文章分析,必須有代入感和共情感,共情感靠人物,靠人物形象和性格等展示 )

3-至於電影如何平衡歷史的真實性和藝術的加工性,陳凱歌用了 「大不真實,小真實」 來概括。他把 藝術加工的內容,稱之為「大不真實 」,但同時所有 細節以及具體內容處理 都必須真實,這些「小真實」也非常重要,「因為 小的、細節的東西在生活中屬於常識 ,如果違背就不好了,觀眾就比較難接受。」( 評:這一點可能是小說創作原則的不二法門 )

二、徐克部分

1-徐克:《長津湖》這個故事來到我手上的時候,給我帶來了很重大的考驗,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沒有碰過這種很寫實且跟歷史有關的內容。因為抗美援朝是近代史裡面關於中國人怎麼去面對很強大的軍火,怎麼去面對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從而建立起中國在世界上堅強而有民族精神形象的歷史事件。作戰雙方都需要有一個很有說服力的塑造,一種強大的對抗及碰撞,需要很有爆炸性,讓人感覺很震撼的東西。

2-徐克跟很多軍事顧問及參與過戰爭的人充分溝通,也看了很多資料、書、紀錄片等等,「這些東西對我來講都是很重要的,讓我更加了解這個戰役,了解了歷史真實的情形,然後再去想怎麼拍,最終把這些融合成一部很好看的電影。」

3-徐克:寒冷,是最麻煩的一件事,普通人連話都很難順利地講,演員們要講對白,又要打仗,地又很滑,我們要讓觀眾感受到戰士所處戰爭環境的真實感。要把風製造出來,足以吹起雪的話,這個工程很大。

4-徐克:拍攝時我要跟演員談很多東西,基本上我的旁邊永遠有演員在跟我商量,研究該如何去拍這場戲,他們也經常會跟我討論對白以及台詞背後的潛台詞。 (評:戲劇和小說的對白,特別考驗作者對人物理解的深度,以及對話的自然和流暢對劇情推進的重要性)

三、林超賢部分

1- 林超賢:2020年10月份,正在准備《緊急救援》上映的事情,有一天於冬突然問有沒有可能來拍《長津湖》。「當時我是非常擔心的,因為我對這段歷史不熟悉,而且籌備時間很短,最遲2021年2月份就要開機,我沒有信心,就婉拒了。」既然這件事要進行,那我們無論如何都要盡心去做好。

2-林超賢:這次拍攝對於我來說,最大的挑戰是寒冷。這部電影是我拍片以來最慢的,因為我每天能拍的內容很有限,有時候一天只能拍到一個鏡頭,所有事都很復雜。

3-在鏡頭的設計上,林超賢這次採用的是「立體戰術」。所謂「立體戰術」,是指從陸地、海洋、空中同時或交互對敵實施進攻的作戰行動。但《長津湖》中的志願軍作戰是沒有飛機支援的,是「二維戰術」,林超賢就設計了多場戲,加入敵機的轟炸,來營造「三維」激烈的畫面。

訪談二: 紅星專訪|陳凱歌:好的戰爭電影,一定要從人物開始|熱血《長津湖》

1-陳凱歌:我始終有一個看法,一部戰爭電影,說到底是講關於『人』的故事。一個好的戰爭電影,一定要從人物開始,同時要終結於人物,倘若你對一個人物沒有足夠的感情,你就很難跟著他上戰場,去經歷這種生死的考驗,對他有莫大的關心。在這樣的條件下,這個電影才可能成功;否則的話,就變成了只有戰斗的場面,如果只能看到戰斗場面的話,非常容易讓人疲勞。年輕的朋友們可能會說,畫面好、聲音強、情緒燃就夠了,但其實我的標准還是覺得,面對這些先烈,還是得把他們的精神寫出來。( 評:陳導有這個拍出精神氣的想法,這是有歷史責任感、同時也拍過眾多歷史片的導演會自然考慮到的事,很多批評者說這部分的完成度很差,沒有拍出我軍的精氣神和領袖人物的戰略意圖等,對有戰爭史詩心理預期的觀眾表示這部分不合格、不滿意。不過公平的說一句,拍電影是工業化大生產,不是「想到」就一定可以完成,一部電影的精神氣,這種要求相對是比較高層次的表現。同類型電影創作也沒有完全可以直接參照的,首次拍攝,可能有很多局限型和考慮不周之處。非電影創作者,很容易站在局外人視角想當然。評說當然是容易的,但拍攝預期效果和最後效果,有時會受到很多外在環境的限制)

2-陳凱歌:我覺得吳京和易烊千璽扮演的這兩個人物千里、萬里,是影片最基礎的東西,需要把這兩個人物的性格立起來,把他們的個性生動地描繪出來。陳凱歌透露,他們下大力氣去琢磨伍千里和伍萬里這兩個人物,最終希望由狹義的兄弟情,推而廣之到整個七連。吳京的台詞中說到:七連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兄弟。「所以總而言之,我覺得電影《長津湖》是由兄弟情凝結起來的一個戰斗故事。

3-陳凱歌:第九兵團是從浙江出發,最終到浙江找到了拍攝地點。其實說到底為什麼要把千里回家作為第一場戲來展開,然後緊接著就是出征?因為回家與為國出征,加起來就是家國。中國人經過幾十年的戰亂,終於獲得了和平的可能和機會,就是要和戰爭的慘烈做對比的,如果沒有筆觸去寫和平,我們就沒有辦法那麼強烈地去感同身受,感受到戰爭對於和平的破壞。所以我覺得北京也好,江南水鄉也好,其實歸結到底就是我們找到了一個關鍵詞——保家衛國。你先得展示你的家、你的國是什麼樣,然後你才有保家衛國的可能。

4-陳凱歌:長城給我最深的印象,它始終是頑強的存在,可以說它是精神上的象徵。長城,特別是在熱兵器時代,究竟多大程度上能起到防衛的作用其實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作為精神的象徵,它一直在。車門打開,在疾馳而過的火車車廂背後,不經意間,大家看到了長城。( 評:用長城來象徵家國情懷和民族精神,這種精神氣質的表現是恰如其分的,而且能夠在列車上很巧妙地植入進去,是一種理想化的藝術加工的電影手法。沒有多餘的語言鋪墊,直接用象徵意義。如果是通過電影人物的口頭表達則會弱化藝術性,變成宣傳口號式的傳達。雖然僅用長城來表現家國意義,對觀眾感受略顯薄弱,但要找到其他符合人物性格和劇情設計的其他表現手法,就是那麼容易嗎?那些批評者覺得這部分表現不夠的,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設計創作思路?)

5-陳凱歌:在部隊里應該怎麼敬禮、怎麼立正、怎麼說話、軍人是什麼思維等等,這些我都比較了解,所以參軍的經歷對我其實有無形的幫助,讓我不會覺得生疏或不知所措,也不會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處理。像我過去拍《大閱兵》也有過相同的經驗,我自己覺得《長津湖》和《大閱兵》也有相似之處,非常重視儀式感,譬如說列隊、集合、閱兵,口令要怎麼喊、怎麼樣去呼應等等,都是增強軍人自身榮譽感的方式,這些東西讓我覺得這是中國軍隊,是中國人民解放軍非常獨特的精神氣質。同時,我也感覺到艱苦這兩個字是軍隊的本色。但是為什麼軍人還會有特別昂揚的鬥志呢?這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依靠精神的力量以及艱苦環境的錘煉,所以這個我比較熟悉。( 評:都說演員表演需要有生活體驗,陳凱歌從16歲到21歲在雲南當過五年兵,並且自己也拍過大閱兵這樣軍人題材的電影,應當說對軍人的生活和軍人的精神氣質這些都是能夠切身體會的。這是其他兩位香港導演沒有的。雖然軍人生活的影像資料、書本和故事很多,但側面的資料理解和親身體會還是差距很大。)

6-陳凱歌:我覺得電影需要生動,兄弟見面這場戲就挺好。不是很和諧的開場,而是很鬧騰,哥哥不告訴弟弟他自己是誰,弟弟也還是像往常一樣,在江邊上玩耍打鬧,但是一旦相認馬上就有情感的東西出來。同樣的,我覺得入連儀式這場戲,對整個電影來說都是特別重要的。通過這樣一場戲告訴觀眾一個信息:七連是一個什麼樣的連隊、七連有怎麼樣的作戰史、他們是怎麼迎接一個新兵的、七連將要在朝鮮戰場上做些什麼等等,我們在有限的時間和空間里,把這些信息通過電影傳達給了觀眾,而且它也不枯燥。( 評:不少觀眾覺得這些部分和後面戰爭部分的融合度不夠高,顯得有些瑣碎。不過從導演角度而言,電影本身就是要刻畫人物,尤其是一個新兵成長和覺醒、成熟的過程,這些部分的刻畫並不顯得多餘,相反,這種新兵的角色,其實是最容易讓非戰爭年代的觀眾有代入感的一個角色。因為現代的觀眾,絕大部分不會上戰場,也不會用過搶,或是去戰場殺敵所遇到的驚恐和膽怯等。如果是從拍戰爭史詩的角度而言,這種呈現是不夠格的,但電影創作者並沒有把史詩這兩個字作為重要表現內容,所有內容更多是為人物形象和性格刻畫服務)

7-陳凱歌:都說電影是造夢的,夢即是不真實的,可是你要倡導一種理想,提振一種精神,讓夢想籠罩現實。如果所有事情都和現實生活中一樣真實,你就完不成造夢的任務,所以藝術加工的內容,我稱它為『大不真實』。但同時所有細節以及具體內容處理都必須真實,只有在真實的情況之下,你才能夠達到你的那個『大不真實』,所以我把電影叫做『大不真實,小真實』。這個『大不真實』,並不是說你歪曲篡改什麼事情,而是說電影作為一種作品,一定程度上是要傳達理想化的內容,但是『小真實』也非常重要,因為小的、細節的東西在生活中屬於常識的東西,如果違背就不好了,就比較難接受。( 評:這部分的創作理念和前一篇訪談大致相同,即大處不求完全真實,但細微處必須真實,符合常識,這是觀眾能夠認可,有代入感的基礎。很多影評者批評的地方,或許在於對「大處」著墨不夠,沒有體現此次戰爭的各方戰爭形勢,信息量太少,硬傷太多,有嚴重失實之處,還不如去看紀錄片來得實在。尤其是對這段歷史自覺了解比較多的人,更容易心生不滿。不過客觀地說,導演的創作出發點,就不是為了全面呈現三國、四國、五國的視角和戰略對峙等格局,導演的出發點是在整個大的戰爭背景不嚴重偏離史實的情形下,盡可能從「小處」著手,即從兄弟倆的故事,延伸到描寫一個連的戰爭故事。如果要全面呈現這個戰爭各方的布局和戰略意圖等,可能不是三個小時的時長了。沒有拍過電影的人,可能對導演們的要求太高了,拿世界著名的戰爭電影作品、能留名影史的這種電影質量,是不太合理的 )

創作者自述文章—— 陳凱歌人民日報撰文談《長津湖》創作:寫戲先寫人

1-陳凱歌:我在創作《長津湖》的過程中,體會最深刻的就是——寫戲要寫人,寫戲先寫人。許多戰爭電影的成功都是因為寫出了鮮活生動的人物。沒有鮮明的性格塑造,就沒有觀眾情感的寄託點;沒有惹人喜愛的人物,就不能引起觀眾的關切和共鳴。只有人物成功了,才能帶領觀眾走進戰爭,觀眾才會和銀幕上的戰士共情,在幾個小時里同生死、共患難,心為他們痛,淚為他們流。《長津湖》也不例外,我們要讓觀眾的情感體驗建立在對人物的認同之上。

2-陳凱歌:首先,要拍出我軍「團結、緊張、嚴肅、活潑」的精神風貌和昂揚士氣。在這一點上,我們的軍隊可謂舉世聞名——英勇作戰、以弱勝強的傳統是在長期革命戰爭中培育起來的。其次,我們在每一個具體人物身上下功夫,寫出他們的個性。不僅作為主角塑造的伍千里、伍萬里兄弟倆性格突出,他們所在的七連其他將士,一個個或爽朗,或豪放,或冷靜,或機智,笑口常開,勇敢善良。無論是家鄉還是軍列,車站還是戰場,我們都試圖在情節進展中給人物定調子,給群戲打基礎,為每個人留下其後發展空間。

3-陳凱歌:為了表現領袖人物的重大決策,我們專門搭建了豐澤園、頤年堂等領袖人物舉行會議的場景。新中國成立之初,以「保家衛國」為號召,抗美援朝出國作戰得到全國人民的熱切響應,這個事實,體現了領袖人物和人民所具有的共同意志。

4-陳凱歌:我也曾在少年時代入伍參軍,在軍隊度過了5年青春時光,因此深知這支軍隊壓倒一切敵人的氣概從何而來。為正義而戰、為和平而戰是我們取得抗美援朝戰爭勝利的根源。

( 評:如果是用陳凱歌導演的以上的創作理念來看,我個人感受是,電影呈現的內容和精神氣質,基本上是符合導演自述中傳達的內容的。如果我沒有看過這種導演自述的創作目標,那我可能會有自己設想的一個理想中的電影《長津湖》,或是理想中的抗美援朝的其他故事。可能越是對這段故事有過更多親身接觸或了解其他資料的人,會有自己心目中的《長津湖》,如果導演沒有拍出他們理想中的片子,就被認為是不合格的。所以,每個人有預期的觀眾,會先入為主的觀眾,會有一個預設的心目中理想的《長津湖》片子。對於那些對這段歷史,沒有過多了解,腦中還是「一張白紙"的觀眾而言,觀影時或許會寬容得多。他們會把這部第一次看抗美援朝的電影作為他們心目中的第一影片,因為他們沒有先入為主的成見。)

訪談三、 易烊千璽如何成為「伍萬里」?陳凱歌:下大力氣琢磨人的故事|冰血《長津湖》

1-編劇蘭曉龍:倘若你對一個人物沒有足夠的感情,你就很難跟著他上戰場,去經歷這種生死的考驗,對他有莫大的關心。《長津湖》這個故事,就是從兄弟情開始的,在這方面,我們是下了比較大的力氣琢磨這兩個人物!( 評:電影創作人物,要有強烈的代入感,這種創作理念,在戰爭電影的創作設計上是比較合理的。因為和平年代的觀眾距離戰爭現場和參戰等的感受和心理太遠了。電影又不能靠說教和宣教,怎麼能夠通過人的感情表現,使得觀眾能夠共情、共鳴,從而代入戰爭,體會戰爭的不易和殘酷,同時表現軍人的精神氣質,的卻是創作者需要最用力之處。)

2-陳凱歌:導演導戲解說現場「你們是一支打了勝仗的隊伍,不是從戰場上撤下來的殘兵敗將,所以士氣一定要嗷嗷叫才行!」只這一個鏡頭,就讓人體會到了我軍的軍容整齊、軍紀嚴明、士氣高昂,不由得令人感嘆:正是這樣一支英雄部隊,憑借「鋼少氣多」的精神,戰勝「鋼多氣少」的美軍,打敗了當時世界上的頭號強國!( 評:不得不說,電影的鏡頭語言,能夠傳達的信息是主觀的,不確定性的,分散的,千人千面的,雖然電影的鏡頭和場面有預期的信息表達點,而且也盡可能精確,但只要鏡頭不是用語言說出來的,或者是通過直接的台詞甩給觀眾的,事實上,不同的觀眾的對信息的領會和解讀,包括感受力都會有很大差異)

3-陳凱歌:為什麼要把千里回家作為第一場戲來展開,然後緊接著就是出征?因為回家與為國出征,加起來就是家國。你先得展示你的家、你的國是什麼樣,然後你才有保家衛國的可能。不管是千里坐小船離開家鄉,還是他最初回到家鄉的時候,秋葉斑斕的這樣一個河面,其實都是在寫和平。中國人經過幾十年的戰亂,終於獲得了和平的可能和機會,就是要和戰爭的慘烈做對比的,如果沒有筆觸去寫到和平,我們就沒有辦法那麼強烈地去感同身受,感受到戰爭對於和平的破壞( 評:此部分的解釋同上文訪談,此部分的家國情懷的展示,在第一部分展示後,之後的部分就沒有任何回應和篇幅了。除了雷爹死去時回憶沂蒙山小調之外,不過並沒有再次展示伍千里、伍百里的家人,或是戰爭後續與家人之間的情感聯系。這可能是讓觀眾覺得電影不夠完整的地方,覺得有些斷裂感,零碎,沒有前後的情感呼應力量)

4-陳凱歌:抗美援朝戰爭是上世紀50年代我們中國最重要的事件之一。在我自己的身邊,有一些叔叔阿姨們講過他們在抗美援朝戰場上親歷的這些故事。我們當時特別喜歡像《上甘嶺》等作品,每一次看都非常激動。我們不管看《英雄兒女》還是《上甘嶺》,都強烈地感覺到志願軍在英勇抗爭的過程中,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真實的力量。像《上甘嶺》這樣的電影影響了不止一代人,它建立起來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情感,比如《上甘嶺》中,八連指導員站在那兒說,「張連長,我前頭這個陣地比眼睛都小」,當年看到這一段我覺得深受觸動。當然不是說,《長津湖》就沒有這樣感動人的段落,當然也有。我們現在的電影工業水平、電影反映水平比那個年代還是有了非常多的進步。我希望工業水平的進步,能夠幫助和推動在銀幕上出現更加感人的形象,講述更加振奮人心的故事。( 評:陳凱歌是1952年出生,距離朝鮮戰爭完全結束大概還有五年多時間。英雄兒女上映於1964年,上甘嶺上映於1956年,可以說是看紅色電影長大的一代,對這段事件有較多間接的感受和童年記憶。這種記憶是創作者拍攝電影很大的一個心理動力,也屬於那一代人才有的對戰爭和志願軍的情結。再往後的電影工作者,比如70年代,80年代,90年代的電影工作者,估計就較難切身體會了 )

5-陳凱歌:其實英雄是沒有準確定義的,我認為,了不起的英雄,是沒拿自己當英雄的人。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做的,這樣的英雄就厲害。( 評:戰爭片,尤其是戰士占據更多篇幅的電影,一個最重要的任務是塑造英雄形象。陳凱歌導演,不可能不知道電影需要塑造一個英雄形象,但這種英雄形象,又不能太刻板,讓觀眾沒有共情感。如何表現「英雄」氣概,為了集體,犧牲個人。為了國家,犧牲個人。面臨危難,不懼死亡,沖鋒陷陣,這些情節都能夠表現「英雄」主義。電影中的人物,尤其是雷爹的塑造,我覺得是符合這一點的,還有段奕宏的那個角色,這對創作者認為的「何為英雄"這一命題,做出了側面的回應。)

㈢ 為什麼電影《長津湖》可以集結三個大牌導演

因為拍攝難度大,而且陳凱歌與黃建新 、林超賢 導演合作很默契。

出品人於冬反復強調的,「這個題材太宏大,需要最強的製作班底。」總監制黃建新也不止一次公開表示,《長津湖》的拍攝,是對整個電影工業化的最大挑戰。

和往常的導演合作不同,在這部電影里,三位導演並不是獨立成章,而是一起打造同一個故事,發揮自己本身的創作優勢,對「長津湖戰役」進行全方位的展現。

於冬透露:「陳凱歌導演負責拍攝志願軍入朝鮮的部分,徐克導演主要注重故事的完整性和生動細節的展示部分,林超賢導演更注重驚險刺激的戰斗場面,以及在動作設計當中完成人物性格和情感的塑造。

再加上黃建新導演作為總監制來協調,攝制組里的人加起來超過了7000人,如果把三個組並行疊加的時間拉平來算的話,前前後後至少需要400多天。加上蘭曉龍13萬字的劇本初稿,後期來自全世界80多家特效公司的大力支持,《長津湖》既在創作上創造了先例,也在製作規模上創下了紀錄。」

㈣ 關於香港電影新浪潮

香港電影懷舊篇之--1979-1983年的香港電影新浪潮:短暫的激情

1979-1983年徐克、許鞍華、方育平、嚴浩等人掀起香港電影新浪潮
香港新浪潮電影的源起是一班在電視台出身的年輕導演各自開始拍攝風格新穎的電影。1979年是很重要的一年,涌現出章國明的《點指兵兵》、徐克的《蝶變》、許鞍華的《瘋劫》和翁維銓的《行規》。而在1978年,嚴浩拍攝了《茄喱啡》。1980年,譚家明拍攝了《名劍》。

到如今一直堅持拍片並且占據主流電影位置的可能只剩下徐克和許鞍華了。那些曾經心懷電影夢的年輕導演的離開或淡出,多少勾勒出香港電影這些年從蓬勃走向低谷的一個走勢。

徐克:新浪潮這個帽子太大

新浪潮代表作:《蝶變》、《第一類型危險》

我們當時在電視台分了幾批,許鞍華、嚴浩、譚家明屬於另一組,我們很少會碰上面。那時有一群人是新浪潮的,我們每個月都要一起吃頓飯,談談彼此的經歷。

「新浪潮」這個名字對我們來說帽子太大了,我們戴不上,因為我們都知道新浪潮是法國的電影運動。香港的新浪潮具體的定義是怎麼樣的我們也沒有一個理論,只是當時有一群從電視台出來的導演,共同的朝一個方向走,這群人就叫做新浪潮了吧。新浪潮的導演來源也很多,有本地的,有國外的,拍各種片子的也都有。當時有記者問我們怎麼定義,我們也不知道,後來就是指這一段時間出來的導演,在電視台裡面做過後來從事電影導演的一批人。

嚴浩:人逃不出命運的安排

新浪潮代表作:《茄喱啡》、《夜車》、《公子嬌》

當時我苦於無機會當導演,在替許鞍華等人執導的《奇趣錄》寫劇本,一天許鞍華忽然叫我替她拍攝一個單元,原來是拍攝生產十字牌牛奶的修道院,因為那裡是女子禁地。我當然答應了,所以可以說是許鞍華升我為無線的導演的。

對我來說,我頭三出電影都是習作,因為當時還未很了解商業因素,藝術的修養亦未到家。直至我剛完成《太陽有耳》的劇本時,我才驚覺之前幾出電影都是講我對命運的看法,反映了我的思想狀況。由最初三部《茄喱啡》、《夜車》和《公子嬌》的「人是逃不出命運的安排」到《天國逆子》講人是要對自己的命運負責任的,及至《太陽有耳》更進一步提出人是可以掌握命運的,我發現原來我已經解放了自己。

方育平:電視台是我們的少林寺

新浪潮代表作:《半邊人》、《父子情》

若說新浪潮電影的導演與當時大片廠的導演有任何不同的話,那也只是各人的喜愛、修養、關懷有所不同。我們那班導演最大的共通處,是大家曾在電視台工作過幾年,可以說電視台是我們的少林寺,要打出木人巷才能正式「下山」投身電影圈。剛巧那時候邵氏等大片廠正處於低潮,這樣就給了我們一個機會趁勢而起。

我認為「新浪潮」的定義是一群年輕人參與製作電影,並且由於他們的參與而為電影界帶來一番新的氣象,與前一輩的作品有所不同,這就是新浪潮。在這樣的定義下,新浪潮電影並不只局限於我們那一輩,而是不斷在出現的,所以我認為這浪潮並未結束,而且永遠也不會結束。

余允抗:香港電影要走國際化

新浪潮代表作:《山狗》、《凶榜》、《師爸》

進入大學時,我報讀了UCLA電影系。進去後認識一些朋友,遇到南加州大學的劉成漢、劉國昌、方育平,那時候便感覺到念電影系不再孤獨。畢業後遇到了胡金銓,參與他創作《華工血淚史》的劇本。

在新浪潮導演群中,我覺得自己算是比較幸運的一個,因為這么多次拍電影,我都有很強的自主性,沒有人干涉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缺乏一個強勢的人幫我分析問題,時常陷於死胡同中,在牛角尖里鑽。覺得自己在電影界再無可為的時候,便離開電影圈。現在我看電影圈,覺得自己已很難回去,因為自己已失去熱情,而大家也失去了熱情。香港電影的出路,是要走國際化,拍可以讓全世界觀眾看得明白的電影。

劉成漢:推動香港電影發展

新浪潮代表作:《慾火焚琴》

新浪潮電影的其中一個特點,是絕大部分的導演都是在本土成長的,他們的少年時代都是在香港度過,不像老一輩的導演如李翰祥、胡金銓、張徹等是來自內地。由於新浪潮導演是屬於本土成長的一代,所以他們的關懷是本土的、城市的。這不能說是革新,但卻絕對是一種轉變。

上世紀70年代中、末期,香港的電影工業正處於低潮,李小龍死後,香港影壇已再沒有人能吸引觀眾入場看電影。新浪潮的出現令電影工業邁向專業化,因此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應付了一次危機。至於在藝術成就上,香港的新浪潮並不能與歐美的相比,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新浪潮導演從未走出商業類型片的框框,他們是對商業電影作出改良,而非革命。

許鞍華:沒有一股團結的力量

新浪潮代表作:《瘋劫》、《投奔怒海》

如果我們當時能有一個共識,或者大家一起合作,將這件事變成一種在經濟上與藝術上可行的東西,即團結性的東西的話,我相信會好很多。因為搞電影並不只是拍東西,搞電影是一個文化形態,需要將這件事系統化及企業化,將經濟結構與製作結構的系統弄清楚。我們沒有將它變成一套製作的方式,亦沒有團結的力量,最多是大家不會互相鬥爭,但肯定就沒有合作。我覺得這是比較可惜的。

㈤ 三大導演不負眾望,為什麼這個時代需要《長津湖》

三大導演不負眾望,這個時代的確需要《長津湖》。然而,這個時代之所以需要《長津湖》目的是想讓大家牢記這一段歷史,讓大家明白今天的美好生活來之不易,這都是前輩們用鮮血換來的。這個時代之所以需要《長津湖》主要是因為《長津湖》給大家傳達出來的抗戰精神是值得我們學習的,而且也讓我們銘記先輩。

三、結語

在長津湖這部電影中,有一句經典的台詞:“我們把該打的仗都打完了,我們的後輩就不用打了。”這句話是最能觸動我們的心情的,看到這句話,我想很多人都會忍不住流下眼淚,畢竟如果沒有前輩們的浴血奮戰,根本就沒有現在的幸福生活。

㈥ 電影《長津湖》中,易烊千璽戰損妝曝光,他在影片中的演技有多絕

《長津湖》發布超長版4分鍾預告,包括大量拍照中的暗地內容。這部博納影業出品、獻禮100周年的主旋律赤色大片,自始至終自帶熱度、引人重視。其間,易烊千璽的戰損妝,十分招引目光。

《長津湖》發超長特輯

電影《長津湖》以抗美援朝戰爭第二次戰爭中的長津湖戰爭為布景,全情、全景地復原了這場史詩戰爭。本次發布的特輯在昨日(6月12日)上海電影節「博納影業•中國成功三部曲」發布會上初次播映,令現場的藝人和觀眾動容不已,一同到會活動的袁泉與張天愛甚至感動落淚。

第四點,出品公司經驗豐富。從《紅海行動》到《烈火英豪》到《中國機長》,博納在主旋律赤色大片領域的成果十分明顯。過往的成功經驗,毫無疑問會讓出品方對後續著作的打磨更有方向、更超卓。

㈦ 《長津湖》為什麼三個導演

因為拍攝難度大,而且陳凱歌與黃建新 、林超賢 導演合作很默契。

出品人於冬反復強調的,「這個題材太宏大,需要最強的製作班底。」總監制黃建新也不止一次公開表示,《長津湖》的拍攝,是對整個電影工業化的最大挑戰。

和往常的導演合作不同,在這部電影里,三位導演並不是獨立成章,而是一起打造同一個故事,發揮自己本身的創作優勢,對「長津湖戰役」進行全方位的展現。

幕後花絮

影片原定2020年2月開機,但因為遇到疫情被迫中斷,原定導演之一劉偉強調離至《中國醫生》劇組,所以換成了陳凱歌、徐克、林超賢三位導演聯合執導。

《長津湖》整個拍攝幾乎沒有什麼內景,全是外景拍攝。很多可以在攝影棚拍的,也都選擇外景實拍。演員很辛苦,拍攝時最冷的時候零下20多度。

與徐克為什麼走工業化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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